2006-12-12

i took on the express into the mid-night (1029-30 18hrs的臥舖火車)

i took on the express into the mid-night ,
toward the morning i saw the dreamland ,
as time and train went forward the dreamland fading out ; corn field fading in ......
不知在看著什麼的李永吉,在他的眼裡這世界是什麼模樣呢?
李永吉注視著奇怪不知在幹麻的我
趴在他爸把身上的李永吉,小猴子一隻
歐巴桑的販賣推車穿越了歐幾桑的三角結界
李永吉的正面
李永吉的背面
看著窗外的李永吉
淡出夢境的玉米田







火車上有個小鬼叫做李永吉(他調皮搗蛋時他媽總叫著這三個字,叫著叫著要不記住他的名字也很難),這天我坐的是硬臥火車中舖,當我鑽進那狹長剛好的床鋪時突然有種被包被的莫名舒適感,從小就很想坐這種火車的願望終於實現(雖然不是我想像中一間一間包廂的那種),下午的火車,很快地躺著躺著就天黑了,在很快地解決一包統一的泡麵後就又上了床,泡麵雖然是統一的但味道就是重了些,我不太習慣,李永吉除了睡覺時候安靜外,其餘時間不斷地爬上爬下,模樣活潑可愛,那對李永吉的爸媽看起來似乎不到三十歲,他們約在我這歲數大概就結婚了吧...不知是生物本能還是?看到可愛的小孩讓我突然也很想生個小孩來玩,但那一天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了啊!晚上在狹小床上挪動著枕頭及身體,企圖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最後頭朝走道腳朝窗戶順便取走道的光,戴上耳機很應景地放了重慶森林的OST(因為是chung king express),翻看著出發前一晚在誠品買的伊斯坦堡:一座城市的記憶,那個好像最近得到諾貝爾文學獎的那位?奧罕帕幕克一開頭即訴說著他的童年回憶,他如何記得房子裡的像框照片與兒時回憶,他兒時一直認為這個世界有兩個他,或許是因為照片的關係,而我也驚訝地發覺自己兒時似乎也有這樣的想法,照片裡的自己真的是自己嗎?如果真是自己怎會在相框裡出現?許多兒時的記憶與想像許多皆與奧罕帕幕克不謀而合,就在我浸盈於重慶森林的配樂裡,看著那位帕幕克先生與他的城市回憶時,下舖原本互不相識的歐幾桑先生們開始啃起瓜子吃起泡麵配著火腿條脆黃瓜聊起了天來,底下頓時熱絡了起來,那三位歐幾桑之間跨越了走道彷彿結成了一道三角形的結界,而我則是在他們的結界之外,隻身的我被我的耳機及手上的繁體書本給封圍了起來,只有在脖子酸了或是眼睛累了才以眼睛喵一下,當火車漸入深夜時,那道彼此間的結界才在睡意中解了開來,凌晨不知是幾點經過了我出發的北京站,就在溫暖的火車上,我上車前的感冒病毒也漸漸地被火車上熱茶水給稀釋開了來,清晨不知是六點還是幾點,我被窗外夢幻的風景給吸引了起來,此時車上的乘客已少了近一半,窗外風景如何夢幻呢?晨間的冷空氣將地面的水氣凝結成雲霧,好像在雲海之上,當火車越過橋上時,河面已被滿滿的雲霧給覆蓋,樹木從雲霧間探頭而出,雲霧彷彿順著河水流動著,隨著火車與時間的前進這場夢很快地就淡出了,在夢幻的景色中我啃了塊前一天在張家口市場裡買的餅,但因為又是口味太油太鹹,我沒吃幾口,就在火車即將進山海關之際,我肚子開始翻騰了起來,好不容易下了車找到間小吃店拉了肚子以為這一切都結束,沒想到只是我腸胃苦難的開始,那個早上直到下午,我大半時間都耗在冰冷的山海關旅館裡的房間廁所,身體不舒服就算了,一天130rmb的旅館居然冷的半死,暖氣不暖熱水不熱,水泥的房間裡冷颼颼地,覺得那樣下去不太行,在發現保濟丸無用後在隔壁的藥局買了不知名的大陸腸胃藥,不管有效沒效肚子裡也空了,覺得什麼也不會在出來之後,我走去了山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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