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在松山車站搭上凌晨三點十九分的其實就是電聯車的區間車,我總算逃離了信義區,人潮揮之不去地被困在市政府捷運站方圓一公里內,我雖然腿酸的很但精神還不錯,經過台北車站,目送東洋尾倫及東洋同學,緊接的是站滿月台驚恐人群的蜂湧而入,他們顯然是累壞了的,我就這樣目睹著空空的車廂在不到十秒內擠滿了人群,電車在清晨五點到了新竹,昨晚的1976的跨年live,氣氛溫馨平實,十多首的歌幾乎都能跟著一起哼著唱,還唱了幾首披頭的歌,但都不是我的最愛,norwegian wood/taxman/across the universe,其實心裡想的是in my life,還有他們的70年代及90年代,跨年活動就這樣結束了,一個趕圖時讓我可以讓我在熬夜時可以掛念而感到愉快的事情,很顯然地想像是比較美好的,2006的最後一天1231的下午是美好的,我趕著起床趕著理個清爽頭髮趕個網頁趕著報名數位建築獎趕上了往台北的電車趕上九點半的1976,一切似乎都在午夜0點0分卡西歐電子表的滴答聲裡消失,然後我仍記得那個趕著每個行程的20061231的下午,20070101顯得太過真實無趣,過午的起床/下午的lab/我又回到電腦螢幕之前,在這之間我想起了安哲羅普洛斯的<永遠的一天>Eternity and a day,那個下午的海邊及電影裡的旋律,不時地穿梭在我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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