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睽違了兩個多月,我的專用理髮師PUMA總算再度幫我理髮.
兩個多月前,帶著愉快的心情要去剪髮,走進林森路的二樓,李澤藩美術館的樓下,準備好心情再度迎接新的髮型,但萬萬沒想到,這一年多來我的專用理髮師居然住院了@@,店裡的小姐說是白血球過高@@,聽起來很嚴重的感覺,於是之後,幾天之後,他還是沒回來,我就在林森路上另外隨意找了一家一樓店面白白的,我也有心理準備價位比之前的高一些,想說順便case study一下裝潢好了,剛好那時正要設計也走白色風的豆花店,但沒想到會遇到我表弟,我不知道他在這家店,洗頭時他跟我說因為跟之前那家店的人不和,於是就來了這家店,總之那個頭被剪的很小心,小心講話輕聲的男設計師仔細地一刀一刀剪著,我想自然也就沒有太大的驚喜,理想的髮型,必定有位可以在頭上用剪刀俐落起舞的設計師,剪刀俐落輕盈喀嚓喀嚓地響著.
在那位住院的理髮師之前,我習慣給女設計師剪,這大概得追溯到我高中時期,那時新豐街上的巷子裡,有家名為采揚飛的理髮店,我去時只有一位老闆娘理髮師,聽我阿姨說以前這家店在我家附近的街上,原本是她跟她先生一起開的,先生剪女生,太太剪男生,兩人都在日本拿有設計師的檢定合格,一起在家鄉開了家理髮店,兩人都很厲害,據說先生後來時常在國內各大髮型比賽擔任評審,但換到後來的新豐街上巷子裡後,先生就不剪了,改作保險業務,保險業務也做的有聲有色,那位設計師阿姨那時已經是兩三個小男孩的媽,最大的唸國小二三年級的樣子,她的小孩個個髮型簡單俐落有型,她自己也是,印象裡她常穿著合身的連身裙裝,有著大塊大塊的條狀花色,略暗的桃紅色系,頭髮約略耳下,但抓的俐落有型,雖不是美女,但也很有氣質,一旁的地上還擺著她自己畫的靜物素描(畫的還不錯),這也讓小小的驚訝,那時她的理髮價格單剪350,在八九年前算是小貴,我今天單剪也不過320,不過那時給她剪時,總是一件很享受的時光,而我內心也記著,素描果然是藝術設計掌握能力的基礎.
第一次給她剪時她摸了我的頭好幾下,因為要確認我的頭型,然後我就讓她剪,我只說要短髮,在快剪好之前,她的刀法就會越來越快,她的手指好像在我頭上跳舞,我總是很喜歡那個感覺,大概有點像庖丁解牛的感覺,雖然我這輩子不是牛,就算是被解剖時大概也沒有感覺,總之我很懷念給她剪的感覺,上了大學後,多在台南剪,一方面是因為她收刀不剪了,據說她先生疑似有外遇,她決定去當她先生的助理,以免幸福的家庭有了裂隙,這部分我是聽我媽說的,但我只是覺得很可惜,之後也沒有再遇到讓我放心的理髮師了,只能說偶有佳作罷了,但得一切都得看運氣.
這位前陣子住院感覺有點台的理髮師PUMA其實就是那家店的店長,一年多約翰推薦,第一次給他剪,我不太放心的說明我要的型,而他有他的想法,但我因為不喜歡他推薦的纇龐克風,於是那個頭剪的不太妙,之後我隔了又一顆頭才又去給他剪,那次我就完全給他發揮,因為那時我發覺一樣是designer,如果我不能放開懷給他發揮,我又如何希望我未來的業主也能讓我自由發揮,很奇怪的理由,那之後幾次我都剪了很詭異的類龐克style頭,在之後幾次,他也可以抓住我適合的感覺,順帶一提,他剪起來也是俐落的快手,嗯,厲害的設計師,出手都很快,總之,今天我總算剪了顆滿意的頭,而且也不完全是我所想像但也很不錯的頭,剪髮途中我還偷偷地想了這家店的設計,樓上又是我景仰的李澤藩美術館,搞不好哪天也有機會可以幫他們店及樓上的美術館re-design一下(漸漸地我也知道了不是每一位設計師都會把素描畫好,雖然並沒有問PUMA他畫不畫素描,我想我應該也不會問了,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個兄弟叫做adidas 哈,應該大家都知道,puma跟adidas的創辦人是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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